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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美团故事:小人物、商家和王兴的“下半

发布时间:2017-09-13 14:03:58 所属栏目:分析 来源:新浪科技
导读:副标题#e# 新浪科技 肖鹏 编辑:周峰 “哥转行了,去做金融了。”深夜,东城区海运仓的一家油腻破旧的“深夜食堂”前,穿着廉价西装的黄同一手举着羊肉串,与身边穿着制服的送餐员侃侃而谈。三年前刚到北京时,几个人就混在一起,从房产中介到众包快递,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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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美团故事:小人物、商家和王兴的“下半

新浪科技 肖鹏 编辑:周峰

“哥转行了,去做金融了。”深夜,东城区海运仓的一家油腻破旧的“深夜食堂”前,穿着廉价西装的黄同一手举着羊肉串,与身边穿着制服的送餐员侃侃而谈。三年前刚到北京时,几个人就混在一起,从房产中介到众包快递,再到加入美团,几乎每周都要在这餐馆聚一两次。十瓶啤酒,两个小菜一把烤串,外加五碗份砂锅方便面是他们的标准菜单。这一天,黄同为他们加了份酱棒骨,酒也换成了瘪瓶的红星二锅头。

有趣的是,四名送餐员穿了三款不同颜色的制服。黄同是这个小团伙的“老二”,一年半以前,黄同带他们加入了美团外卖做送餐员,当时的负责人承诺了工资,底薪+提成一个月近六千元,对于黄同他们来说,刨去房租、吃饭,每人每月能攒近 4000 块钱——“这意味着,我两个月之内就能给媳妇换个好手机。”黄同说。然而,当时的站点只招了四个人,剩下的老五一个人去了百度外卖;半年后,“老四”接受老乡的推荐跳槽去了饿了么;再后来,黄同独自辞了职,去一家听起来很高大上的公司做了“投资顾问”。

“你就瞅金融这俩字,谁都能干吗?他连高中文凭都没有。”“老大”今年 28 岁,一岁大的孩子留在了河北老家,他和妻子两人在北京打工,对于黄同的新工作他一脸不屑,喝止了他对几个兄弟灌输不安分的想法。但从老五频繁地敬酒动作来看,他似乎已经动了心。

这就是现实。送餐等行业的员工流动性巨大,会被各种利益诱惑。对于公司来说,除了砸下更多的钱以外,想控制稳定非常困难——但这却是诸多大公司赖以生存的基础。

新美团故事,就要从他们讲起。

美团外卖的骑手摔倒了,箱子破了个洞,经过的百度外卖骑手将他扶起,大方地把自己富余的箱子借给了他。美团骑手把百度外卖的箱子装上后座,重新出发

35 岁的李长伟是美团外卖三元桥大区的站长,管理 170 名骑手——这已是个不小的数字。目前,美团外卖多数站点的骑手在 80 人左右,少的只有3、 40 人,超过 100 人的就算是大站。

从李长伟当站长的第一天起,骑手招聘就没有停过。“我们老大说过,谁停止招聘,谁就输了。”李长伟说。百度外卖掉队的一部分原因就在此。根据AI财经社报道, 2016 年春节,百度外卖CEO巩振兵春节给骑手放了假,帮助他们买票回家,而美团外卖则保留部分骑手继续配送,并且在节后加速和加大了对骑手的招聘。这使得美团外卖在正月十五前恢复运力,而过完年回来的百度外卖在很长时间都招不到骑手。

“不要把人数当作一个数字,这是 170 个活生生的人。”提起对骑手的管理,李长伟有些发愁,却也颇有心得。

“早会是必须的。”李长伟说,美团外卖的早会已是惯例,每天早上有早点名,除了请长假和请假回老家的——比如 9 月底,回家干农活的特别多,其他人必须全数到齐。“我们是半军事化的,先整队,向右看齐、向前看,跨立,完了开始点名。来的人打对号,休息的人写休息,不来就打叉。”

 2017 年春节期间,有人拍到美团外卖、饿了么、百度外卖的送餐员一起在某快餐店用餐。频繁的跳槽和每天的接触让区域内的骑手形成另一个圈子。图片来源:网络

安全每天都要重申。头盔的佩戴,骑车不准逆行、闯红灯等。剩下则会根据前一天遇到的问题,比如收到了差评、汤洒了等,进行指正和教育。“不会点名批评某一个人,孩子们反感太大了。”李长伟说。

骑手团队大部分人与黄同年纪相仿,有的是中专技校毕业,有的书也没读完就出来了,诱惑他们的是不低的薪资和具有极大空间的提成。 李长伟介绍,骑手底薪 2000 元,还有额外的饭补、手机补和车补。提成按阶梯计算,提成按阶梯计算,每100- 200 单上升一级, 500 单以上 6 元/单。“我们站的平均工资现在得在 5 千往上,扣税以后。比百度饿了么高多了。”

提成制的诱惑,让能够吃苦的人看到了希望。张庭军是全北京最好的骑手,每个月能跑1300- 1500 单,是其他骑手的两到三倍,每个月工资超过万元。每天早上 7 点就开始配送早餐,一直干到夜里 12 点。李长伟不得不强制他回家休息,“每月有两天公休,我分成了四个半天让他休,逼他回家睡觉。”张庭军的梦想是在四川老家买套自己的房子,他的妻子也在北京,每月三、四份兼职,两人每月总收入超过 2 万元。

然而,“月光族”仍占绝大多数。“这些小孩,工作两个月后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一台最新的iPhone。别说是 5000 元,就是一个月给他 6 万,能剩 1 万就不错了。他们觉得只要一开了工资,就该赶快花了。”李长伟说。在三家外卖平台中,只有美团外卖有社保和意外保险。然而,年轻的骑手更在乎的是拿到手多少,保险不如折现。

三家外卖平台的薪金制度都经历过较大调整,李长伟称,饿了么最初有超过 4000 元的保底收入,无论单量是否达标都能拿到这笔钱,大量骑手向饿了么转移。后来,饿了么也转变为底薪+补助+提成的模式,底薪仅为 1500 元,由于提成差距,大量骑手又都回到了美团。

李长伟的团队里,只有30- 50 人是半年以上的员工。“一些小年轻就拿这当个小跳板,观望着,觉得有好工作了再走。跳走了不少,也回来了不少。之前有人跳到饿了么,几天就回来了。我说怎么不在饿了么干了?他说你咋知道我去饿了么,我说这 170 多人,一天不整点消息,怎么干站长这活。回来可以,这是公司,不能说说走就走说回就回。你给我写保证书,以后走了再想回来,不好意思,我绝对不要你。”李长伟说。

载着百度外卖箱子的美团外卖骑手。不同平台的骑手见面会互相问好,是交流公司的薪金变动情况,伺机而动,路上遇到困难也会相互帮衬。图片来源:网络

频繁的跳槽和每天的接触让区域内的骑手形成另一个圈子,不同平台的骑手见面会互相问好,等餐期间还会聊聊当天的单量,吐槽公司领导和奇葩客户,更重要的是交流公司的薪金变动情况,伺机而动。路上遇到困难也会相互帮衬,在五道口曾发生了这样一幕——美团外卖的骑手摔倒了,箱子破了个洞,经过的百度外卖骑手将他扶起,大方地把自己富余的箱子借给了他。美团骑手把百度外卖的箱子装上后座,重新出发。“也能理解。”李长伟说,“我也是从百度外卖跳过来的。”

目前,美团外卖骑手仅北京就有数千人,根据李长伟站的比例,固定员工乐观估计也仅有四分之一。在公司层面激烈竞争的同时,交互融合,已成了底层员工最真实的写照。

雷鸣还在愣神,老员工已经冲到对方面前,要说道说道。“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昨天你们撕了我们的海报,前天他们扔了我们的物料。最后说急了,就是干”

“融合?不存在。” 92 年出生的雷鸣是 2015 年毕业,来北京第一份工作就是美团外卖的BD(商务拓展人员)。刚入职没几天,就和竞争对手打了一架,起因只因为一个易拉宝。

2015 年正是美团外卖与饿了么抢店最激烈的时期。这一年,美团外卖作为“下半场”的重点业务之一,由王慧文带队内部孵化正式运营,几个月内就跃居行业领先位置。

(编辑:衡阳站长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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