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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香港青年的北上创业记

发布时间:2018-04-16 04:48:37 所属栏目:资源 来源:卢松松博客
导读:中关村创业大街的咖啡社区型交流平台,为创业者提供创投交流环境 回到香港的李维乐向家人介绍内地两年观察到的风起云涌,家人听得入神,可那也只是故事。而在北京,至少在创业者的圈子里,它们就是生活,在热血里日复一日翻滚。 1 天空像蓝宝石一样晴朗,

喝了几天梨汤之后,父母只得妥协。这次叛逆引起的风浪比第一次要小,第一次他把母亲气病了。从港大毕业之后,李维乐通过全球招聘计划去了东京一间非常大的公司做财务顾问,公司属于综合商社,薪金非常高,信誉也高,入职第一年就可以在东京买房子,无需付首付。

还有一个父母辈特别看重的优点:稳定。“只要不犯大错误,一辈子不可能给你开除,工资每年怎么涨一眼看到退休。”李维乐说,可是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。

2014年冬天,东京雪景很美的季节,反复斟酌猎头的邮件四个月后,李维乐辞职去了深圳一家临近融资的手游公司,协助财务整合工作。在那里,他第一次被创业的激情感染,总经理并不是西装革履面容深沉,而是可以跳到桌子上说话,那些话是那样激荡人心,他沉浸在那份工作里,自己的野心也渐渐萌发成长。

再过半年,他去了心目中神秘的北京。

3

2015年,郑嘉森在宿舍吃午饭的时候接到了李维乐的电话,说是找到了一个在微软工作的技术合伙人,对方答应先合作,待融资落实就辞职。电话里的朋友很开心,他却觉得心悬了起来。郑嘉森和李维乐在大学是一个宿舍的朋友,毕业后去英国读法律硕士。创业的代价是休学,这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,他想了很久,仍很犹豫。学校附近有一个很大的湖,他心乱如麻时习惯去那里散步,湖里有几只白天鹅,像丝绸一样轻轻漂在水面上。

郑嘉森在英国认识的女朋友是温州人,父亲早年修皮鞋,白手起家办了间皮鞋厂,前些年温州企业遭遇倒闭潮,女朋友家的厂子顺势关掉了,父母拿着那些钱放贷,现在生活很好。尽管创业意味着暂时的分离,女友仍然支持他。

有时候,两个人会聊起彼此成长的经历。早年近似于野蛮生长的温州企业家,唯一能够抓在手里的只有机会,这个观念浸润在女友的成长和父母对她的言传身教中。对于出身律师家庭、从小按部就班的郑嘉森来说,那些描述散发出新奇的味道,让他忍不住就开始向往。

“这个时候创业的机会就在互联网。”女友的肯定给了郑嘉森许多力量。

这个创业的点子,他和李维乐讨论过几个月,想法从两个人的海外经历中发芽。核心是“社交购物”,区别于传统电商的地方在于:人和人之间通过平台交互,产生购物模式,比如喜欢旅游的人会在平台分享看到的新东西,有人想要,就通过平台跟随,请去旅游或者定居在那里的人购买寄送,利润可以覆盖一部分旅费,以这样的方式联通全球偏僻新奇的物品,购买和发布的东西都将积累为平台内容和影响力的扩展源。

“这是在引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。”郑嘉森记得朋友在电话里自信的声音。他长住英国,找他代购的小伙伴很多,隐约觉得这个想法可行。他们为此做过一次试验:小时候很多人养过挂在钥匙扣上的电子宠物鸡,在国内早就没有了,日本还在生产。他们批发了几十个挂在社交网站上卖,挑起一波对童年记忆的感慨,小鸡也一下子卖空了。

想法被证明的感觉很美好,可是创业者的问题,或许就是急于把种子想象成玫瑰花。

一切看起来是那么顺利,李维乐的同事帮他联系的投资人对共享经济很感兴趣,但投资的前提是先把东西做出来。去北京前,郑嘉森、李维乐、技术合伙人和投资人在广州深谈,似乎“大家都特别有信心”。握手言别,感觉梦想一下子就有了真实的分量。

再度飞回英国,郑嘉森还是交了休学申请,没有告诉任何一个同学,真正的原因是要去创业。

郑嘉森比李维乐提前几天飞抵北京,直接搭计程车去了网上预订的短租公寓,在清华大学附近。他和李维乐上下铺,房间不算小,但是没有窗户,200元一天。因为“没有隐私感”,两个人白天尽量不在室内。

第一周熟悉北京城。郑嘉森在英国认识的中国内地人不少,带着李维乐练普通话。可第二天出门购买生活用品,他向售货员反复说:“我要胶袋,胶袋。”售货员拿起一个透明胶疑惑地看着郑嘉森,他的脸一下子红了,付钱离开。他要的是塑料袋。

初来北京的半个月像一次平淡的探险。郑嘉森把每一天的事情记在facebook上:在地铁里迷路,丢了一次手机,在闲鱼里淘旧办公桌和椅子没注意地址,拉车的运费足够买新的。还有戴着防霾口罩的照片,被一群香港朋友评价“像超人”、“外星人”……

“理想一起去追,同舟人,誓相随,无畏更无惧,同处海角天边,携手踏平崎岖。”在北京的第一个生日,郑嘉森收到这个祝福。

“对北京最深的印象是什么?”

“车开太快了,有些不敢过路。”郑嘉森毫不思索。

一切都太快了,创业的梦想从开始到结束,也不过一年半时间。

在车库咖啡,李维乐和郑嘉森给胎死腹中的App起了一个简短有力的英文名字,中文翻译是“若驰”。英文名字后来用于香港的二次创业,中文名终究没有真正启用。

投资人给他们第一个版本App的发布设了时限,临近这个日期的一个多月,技术合伙人发微信告诉李维乐:他要结婚了,事情多,可能做不完。

4

李维乐觉得三里屯是北京和香港最像的一个地方,有一种仿佛异域的繁华感,他喜欢舞台上的嘶喊、英文旋律和暗色灯光下闪烁的啤酒泡泡。在北京的时候,两个人经常过来玩,有时候是庆祝,有时候为买醉。也或者这两个目的在同一天凑到了一块儿。

创业维艰,向前的每一个脚步都很激动,但从头至尾,最大的焦灼是钱。

李维乐和郑嘉森都是香港人,在北京开公司就是港资企业,需要资金证明、资信证明、律师信等繁琐的文件用于开户和办理支付宝接口,而且需要实体地址。按行情,在北京租一个“只有地址,不能办公”的名义办公室:一个小格子,一年下来要三四万,加上房租,这些成本意味着比普通内地人在北京创业更难。

两个月后,经过代理公司的协助,公司终于办成了。“在香港注册一家公司的时间是五天,人不用出门,把签名寄到需要的机构就行。”李维乐说,在北京他为了那些证件和印章跑断了腿,办事处的大妈特别热情:“哎呦小伙子你应该这样……”鼓励地拍他的胳膊,可就是事难办。

公司成立的那天去KTV庆祝,四小时,六瓶酒,很多热血歌曲的旋律涌上心头。

产品之后落实资金是投资人的死线,到未来的那一刻,真正的创业才算开始。可是技术合伙人非全职,App的进展就很缓慢。在最开始的几个月,两个人像营销电子小鸡那样,在他们知道的所有内地社交平台上为“若驰”做先期推广,打出日本和英国的一些产品,给低价积累粉丝。这成了创业最初的瓶颈,几乎没有人回复他们,两个人经常刷留言到两三点,沮丧地入睡。

“为什么这样?”他们常常讨论很久,这个结果和香港平台的反应迥异。按照最初的设想,内地消费者对海外产品的需求更大。设计方案想了很多遍,每个人手机里都有二十来个电商App,元素反复参考搭配。

除了每天和技术合伙人商量开发进度,在最早期的半年,一切仿佛是停滞的。李维乐劝说投资人的同时,却无法安慰自己。而两度推迟开发周期,他已经感觉到对方口气的冷淡。

(编辑:衡阳站长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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